胖子就担心我不肯帮他请陈琪,或者请得不专心人家不来。实际上这个担心大可不必,他自己来说都可以。陈琪垂涎他说过的名吃已久,根本不存在拒绝的可能。他的过场多得很,还要写请帖,又不放心我的文学水平,还专门跑回营部去找文书官来写。
这一天陈琪开会开得很晚,下班时都没有回局里。我到食堂给她打好了饭菜、打满了开水,等了一个多小时她才回来。给她挂了外套,正想开溜时,她把我喊住了:“别跑,给我捏捏脚。这些天不知怎么不得劲,总感觉下肢酸痛!”
我知道她为什么会酸痛。原理很简单,因为雷隆多的生命维持系统多少与地球不可能完全一样,不同时间不同地区的重力g值偏差得厉害。在这些地方开始走路都得小心,否则摔跤是常有的事。g值不正常,血脉运动自然不畅,肢体就会感到不适。对付这种不适的办法很简单:每个月像我和胖子一样去执行一次穿着几十斤重的装甲跋涉几百公里的任务,就什么毛病都没有了。陈琪是坐办公室当领导的,劳心者治人之余,就得遭受点白领才有的太空病痛。
我假扮正经道:“启禀小主,男女授受不亲,我倒无所谓,别人看到了恐怕对你影响不好。”陈琪闭着眼靠在沙上哼道:“快点,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