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要害他吧。可是他现在伤得那么重,你还是应该去看看他,说明一下情况。”
“知道啦,知道啦!”我没奈何地从文件堆里伸出了脑袋:“那这些文件就你来审批吧,总督大印在抽屉里,我全权委任你了。”
寒寒这才了解到上了我的当,可是她的喝骂声还未出口,我已经翻窗子跑了。
巴斯克冰的伤势不轻。以往他虽然也屡屡受伤,但以他的强hp和自我恢复能力,每次都是两三天便可行走无碍。这次已经一周了,他还被包得象个粽子一样,右腿打着石膏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挂水,实在少有。我跑来三四分钟了,他也不理我,一脸愤愤不平的模样。我观察了他好一会,确定他确实是在闹情绪,便决心进一步刺激他,说:“胖子,这么躺着可爽?”
他不理我。我只得放弃了没话找话说的想法,直截了当地进入主题:“知道我为什么派提都斯来查你吗?”
胖子还是不理我,但是已经转过了头来听。我忍辱负重地继续说了下去:“因为他一定会找出些毛病来的,我正需要这些毛病来修理修理你。”
听了这样的话,巴斯克冰终于忍不住了。他的头包得如木乃伊,无法露出仇恨的眼神 ,也不能用很大的声音讲话,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