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康的目光在纪念碑上扫视了一圈,移步走到了ferrari的碑前,看了一会她的遗像,头也不回地说:“知道是你作出的决定后,我很震惊。从来也没有想过,你会成为那样的人。”
“怎样的人?你们那边对我的评价又是怎样的?”我饶有兴致地问。
“认为你识得大局和丧心病狂的人各占一半。”谭康干脆地回答:“拥护你的人认为,你是尽了最大努力才克服巨大的罪恶感作出那种艰难的决定,是真的英雄豪杰;反对你的人认为,你已经失去人类的感情,心如钢铁地作出了这种决定,同时犯下了滔天罪行。而大多数人都认为:你太可怕了。”
这种反应不出我的意料。我又问:“你又觉得我如何?”
“我嘛……”谭康沉默了一会,说:“我觉得不那么简单,两者兼而有之吧。”
我微微一笑,不愿意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谭康说:“其实要追究起来,这件事真的怪不得你,若我在你的位置上,那确实是面临别无选择的境地:生存或是毁灭。奥维马斯对这件事应该是负有责任的。即使他把责任全部推掉全灭的天网司头上,大家也不是瞎子……”
“闭嘴,不要说这些。”我小声警告了他一句,虽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