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不是跟着去看看?”
“出什么事啊,你操心过头啦。”我呵呵笑道:“虹翔的酒量我知道,再喝半斤也打得了架的。这里又是他主场,你担心会有人调戏他的伴侣?开玩笑哪,我把那家伙是看透了的。他是个典型的荒置公有良田的混蛋呢。”
“那是什么意思 ?”风萝瞪着圆圆的眼睛问我。
那个意思 等于“占着茅坑不拉便便”,因为过于粗俗,我费了半天唇舌才找到比较正规的说法对风萝解释清楚了:“别看他一天对金灵避之不及,可那毕竟是跟他有一定关系的美女。别人想碰上一指头是不可能的。”
风萝还是没有停止她的穷操心,又问:“那……万一虹翔酒后起色心,他对灵姐怎样怎样呢?”
我实在没话讲了,苦笑着对她说:“人家可是领过天界的结婚证的,婚礼的宾客都请了一千来人。高兴怎样都是合理合法的,关你什么事?”忽然觉得想狂笑,走出了房间,站在走廊平台处。依靠着栏杆,隔着密封玻璃窗看着地面上灯火通明的雷隆多中心区。一时为其壮观震撼,长叹了起来。
“很壮观,是吗?”风萝在身后说。
“你的家乡可有这种景观?”我转过身,饶有兴致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