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唯略略转过身,忽然又侧过脸来问:“你是不是个认真负责的男人?”
我面露迷人的笑容,坦然应对道:“相处了有那么久了,你认为呢?”
“看不出来。”
“这种问题也没有问当事人的道理,要凭自己的感受。”我微微笑了笑,问:“怎么,不放心洋子么?她毕竟是你在这里少有的好朋友之一,不过为别人的事操太多心不见得会有好效果的。”
静唯歪着脑袋看了我好一会,面具后的眼睛闪烁着复杂的神 色。但无论怎样复杂,我都可以轻易地将其解释为一种级不信任感。最后,她一言不地离开了我的卧室。
与洋子的相处并不困难。如我先前与她所说的那样,我俩确定了这种关系后,相互均小心翼翼地维护这种关系的心情。如果让我过去的几个女友来看看我现在对洋子的这种关怀恭敬的态度,她们一定会吓晕过去,以为我被鬼上了身。还好,我只用在家如此,出门在外时,毕竟身份特殊,架子得必须拿起来。而洋子便辛苦得多了。也是看到她努力的艰辛程度,我才知道当个总督夫人真的不简单,对那些阔太太生了些同情心,态度有所好转。她们却毫不领情,放出了另外一种不利于我名誉的谣言:“小黄给和国女人调教得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