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颇为为难地搓着双手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这样一个小女孩……”
他说到一半,语音嘎然而止,随后沉闷地倒在躺椅的靠背上。我明白他的意思 ,与那个女孩有过愉快交往的不仅有我,还有他和郭光。所不同的是,他俩没有后来我遭遇的那些苦痛和不平。作为南都gdi高层的一部分,谭康还曾与她有过多次公开和私下的交往,因此我们都无法轻易地将她忘怀。在这一瞬间,乘凉伞下的一个gdi中央干部,一个南都总长都突然变回了九年前的青头少年,竟然因为事先没有准备而为了如何去面对一个女孩起愁来。
我和谭康的目光焦点都落到了他摆在桌子上的手机上一动不动,似乎那是个毁灭世界的核按钮。复杂的心情在空气中窜动不安,有点山雨欲来的气势。可是——只是山雨欲来吗?想到这里,我伸手向手机探去,正在此时,铃声响了。
我的手指微微颤了一下,仍然迅地抓起了手机:“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五秒钟,终于传来了渚烟的声音:“黄而?”
“你怎么不叫我‘黄而哥哥’了?”我力图把话题引得轻松些:“以往你都是那么叫的。”
“一点也不好笑。”她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