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我们情报的人员,就是因为他们的情报工作,使得七月事件中我们吃尽了亏。我只是试试看假情报攻势而已。看着吧,一到费尔泽日切面,他们便会出现的。所以你现在就去做好指挥整队的准备吧。”
对二十岁的宋春雷来说,这副重担确实太过沉重了。但此时只有他才可以负起责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领导,你要保重啊!”
“知道了。你到指挥舱去吧,战术安排我已经计划好了,你先看一看。一旦我们登舰十五分钟还没有消息,立即用伽马炮轰击吉格斯座舰——因为那时我肯定已经阵亡了,为我报仇吧。剩下的事,我就无法替你安排了。”
“是。”宋春雷一跺脚,给虹翔和敢死队员们敬了一个标准军礼,大踏步到指挥舱去接手指挥权了。
远征时间九月十五日,红舰队残部给六十余架费里亚战斗机“押送”到了费尔泽上空。忽然整个舰队一分为三,主队保持前进方向不变,第一队向前方天顶远离费尔方向斜窜而去,第二队则向追兵的天顶方向行了过来,既不象是反击,也不象是逃跑。
这种突变虽让费里亚军有些困惑,却不影响他们继续执行作战计划。这两队离开本队二十分钟后,吉格斯的白色机雷舰在四十架战斗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