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彻底扫光,因此反而成了一种特效的催化剂,使这二者迅地紧密勾结到了史上最强的程度。
八月中旬,这种勾结的迹象就显现了出来。各地政府前6续出现了规模不一的闹事人群,抗议司法机关违法执法、滥用职权。这些上访群众的面孔与几个月前的完全不同,言行举止粗鄙不文,动耶****上身叫嚣骂仗,露出大片大片的刺青,一看就不是好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闹事群体的范围和规模越来越大,以至于各地的警察光是应付集中打黑和控制闹事已忙不过来,许多小一点的案子都只好拖着。八月底,我到春城去办事。结果因为流民聚集闹事,车在高公路上给堵了四个小时才等到警察来疏导,好容易下了高,来到省政府附近,又现附近的四条街已经堵得水泄不通了,只好下车步行,走后门才得以进去。省政府都乱成这样,几乎办不了正事,还不知道地方政府成了什么鸟样。我当天就打电话给霍书湘问:“你在搞什么,稳得住局势么?”
霍书湘说:“卑职早有全盘计划,对于目前的局势,应说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那你就继续干吧,反正我不管事,东北是谭康交给你折腾的。”我哼了一声说:“你最好当真心里有数,别到时捂不住了才向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