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然而霍大专员把该法的涵盖面搞得太广了,以至于在随后的东北政法系统中心学习会上,黑龙江高级法院院长当众表示:“大家别费心思 学什么新内容,分辨什么适用对象了。回头把原来的《刑诉法》丢了吧,整个换这个使。”
这部小宪法一出台,顿时间又是震撼全球,嘘声四起。连谭康都给我打来电话侧面表示了不满:“霍某人当真不象话,这么大的事,事先连招呼也不打一个!”
牢骚归牢骚,谭康懂得打狗得看主人的道理。既然我稳如泰山,他牢骚两句也就没什么了,反正入他所说,再怎么闹也不关他的事,涉及不到他的切身利益。只是他手下的许多居心诡异的政客派系在报刊杂志上论证不休,声讨霍书湘越权违宪,擅自制定上位法。霍书湘的手下也不是好惹的,动了东北宣传机关的大喇叭进行回应。你一句,我一句;你三讲,我八论——纠缠不休地打起了口水战。这种口水战一打,倒把真正恶劣的核心问题掩盖了过去。
在政客们的争论声中,东北大规模扫黑除恶行动从七四年八月初展开了。霍书湘的人大量动用秘密手段,办案方针是“秘密与公开相结合”,已经把公开二字丢到不重要的地方去了。给他们这么一折腾,把东北当作自家王朝的不良官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