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的天空中浓云密布,小山岗上的风刮得伫立者的风衣洌洌作响。天『籁小说m南都的九月初秋竟能有这种阴冷天气,不知有多少人会为之欢欣鼓舞,然而我的心情却无法从中获得一丝一毫的愉悦。
今天是送别一个昔日好友的日子。
“快下雨了。”
说话的是华夏政府名义上的脑谭康,他手中的权力在四月变乱中被我趁机架空,虽然敢怒而不敢言,对我的冷淡已是众人皆知的事实。半年以来,基本上是我叫他做什么他才做什么,其他的事一概不管,只坐在家里钓鱼,更不会主动与我见面。六月全球议会例会结束后,我们还是第一次相见。如果不是为了送别这个共同的朋友,也许他更长时间都不会对我说一句话,尽管这句话也并不象是对我说的。
他又说:“这种天气进行葬礼,感觉死者走得太凄惨了。”
葬礼的规模虽小,规格却甚高。平日不喜摆花架子的我,破例指示按国葬规格举行这个小规模的秘密葬礼。这个自我矛盾的指令可让下面的人伤透了脑筋,所幸下面办事的人总是比上面号施令者聪明能干,最终还是做到了。
看着身着礼服的士兵将纯银棺材缓缓地放入墓穴,我喃喃地说:“能为你做的,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