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宇内的外号乃是“国家(际)级贱人”(这个外号还在持续升级中,再过些时候也许变成星际浪子或者宇宙级贱人也未可知),哪里会放过这种百无禁忌的情况下落井下石的机会。他作出万分认真的模样选了一阵,端正了脸色(此时我就知道有些糟糕了)说:“大将军,我少年初恋时正好有一歌印证了我的心情,因此一直回味至今,能给我们唱唱那一吗?《唯一》,六三年的歌,大将军应该会的。”
四个人八只眼都向我瞄了过来。我能怎样,赖皮说不会么?都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的人了,何必搞得那么痞赖!我摇了摇头,拿起了话筒,看着屏幕上不断闪现的歌词,眼眶竟然禁不住有些湿润了。唱完之后,我不等他们给予象征性的鼓掌表扬就拎起衣服,连声说:“太晚要回去了,你们慢慢玩。”虹翔却不让我走得干净利索,举起手来说:“稍等片刻。”然后对静唯说:“我看大将军喝得有点多了,你是不是送一下他?”同时向她使了个眼色。
这个眼色使得忒明显,我看得一清二楚,但实在不明白事先未曾密谋过的他俩能从这一眼中取得什么共识。静唯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出“凭什么你们不送非要我送”的话,但还是没说出来,起身与我一起出了门。
我们仍沿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