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一点都不能让你知道。”郭光说到这里已经开始哽咽:“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琢磨吧。我跟你也没什么多的话好讲了,保重。”
电话挂掉了。我愣愣地望向远方,沉浸在了三十年岁月积淀的悲哀之中。ferrari的意图虽然不直接,但并不难猜。如果只是恨我、死了都不想见我,并不需要留下那样婉转的要求,不留下只字片语才是对我最无声的谴责和唾弃。留下那种要求的理由,我只要稍微按照她的思 路代入思 考一下就明了了——七月事件生时正是北都最热的季节,加上清污、搜救等环节的耽误,ferrari的遗体被找到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她理智地预见到了那种情况,留下那番信息的含义定然是不想让我看到她的狼狈模样。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想着的不是恨我,而是要永远在我记忆中留下美好形象的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所谓爱,也许就是由这些渺小而滑稽的细节构成和证明的。在此之前,我并不知道她能爱我到如此之深。
我不出声来,用手捂住眼睛,仰头靠在ferrari的墓碑上,涕泪滂沱。
又过了好一会,另一群人的来临打断我的悲恸之情。那些人不是冲我而来的,而是一个家族的人来祭吊亲属。随他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