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陈国官用黄柏纸几可乱真,届时只需再盖上朱印,路引便算完成了。
她一面想着,一面又将那几份写好的路引纸细看了一遍。那路引数度沾水,已是字迹微晕,秦素却不去管它。
晕染了才好,省得她故意作旧了。
在待纸晾干的时间里,秦素又开始细思前世。
不知何故,她总觉得有些不安。
秦家发生的事情,实在有太多巧合,说是走霉运、触霉神亦不为过。如果这一切并非天意,那她就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了。
秦素若有所思地站起身来,自橱顶拿下一个颇为精致的妆匣,从里头取出了一小块檀香木。
这是昨日采买来的,当时福叔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两块大小合适的檀香木。他按着秦素给的尺寸,让木匠将之切割成长六分、宽半寸、高不盈两寸的形状。
秦素在桌旁坐了,拿出昨日用剩的白棉纸,开始起稿。
这些动作几乎是下意识完成的,待渡稿完毕,望着那覆于檀香木上的“大巧若拙”四字,秦素的唇边,浮出了一丝苦笑。
这四字为大篆,字迹微斜、骨架刁劲,透着凌厉的杀气。
只看印字,便可知制印者乃杀伐决断、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