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一刻,心中竟有些刺痛起来。
前世的她是有多么的愚蠢自私,才会让这对忠仆惨遭横死。
她的手指在袖中捏紧,平复了一下情绪,方摇头道:“不可。你们若回了府,母亲必不会留你们在我身边,倒不如留在外面帮我。”
“女郎……”阿妥还待再劝,秦素却抬手打断了她,语声渐沉:“我意已决,你们听命便是。”语罢又勾了勾唇角:“再者说,你们的身契在我母亲手上,若回了府,还不是母亲说什么便是什么,你们怎么帮我?”
微凉的语气,并不见伤心怨恨,秦素的神情可谓平淡。
阿妥与福叔皆沉默了下来。
静了些时候,秦素蓦地轻笑了一声:“你们的身契我定是讨不回来的,索性便也不去要,只给你们弄来了这新的身份。只要你们帮了我,从此后便不再是秦家的家仆了。我会给你们银,你们带着银与路引去上京,我要你们替我在那里开一间茶铺。”
阿妥苍白着面孔不能言语,福叔亦有些许色变。
秦素言语之间的意思,竟是要他们做逃奴?!
“且放宽心,你们不会是逃奴的。”似是读出了他们心里的念头,秦素以袖掩唇,轻笑声出:“我的人,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