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彦梨笑容微敛,抬袖拢了拢鬓。
那刻,她明秀的凤眸中波光消隐,宛若月光下的潭水般幽深。
秦素与秦彦雅皆未说话。
静了会,秦彦梨便自嘲地笑,缓声道:“许是我闻错了吧。前些时候,我与阿兄皆染了风寒,时常吃药,这白芷便是其中味,日/日/都要闻上了好几回。可能是药吃得太多了,到哪里我都觉得有股子药味,倒叫姊妹们见笑了。”
房间里十分安静。
秦彦雅垂目看着手中陶杯,面色不辨;秦彦棠则是侧过了半张脸看向帘幕,也不知在看什么,像是有些出神。
没有个人去接秦彦梨的话。
无论她是有心还是无意,这个话头都挑得非常不好,不管怎么接,都会立刻缠进西院的那堆事情中去。
好在秦彦梨也并不需要人接话,很快她便又笑了起来,拿巾子遮了唇道:“嗳,是我说错了话,无事扯什么病症,倒惹人嫌,还望五妹妹勿恼。”
秦彦棠脸淡然,慢慢地道:“我不生气。”
最该恼火的人都不生气,旁人自更不会说什么了。
众人又喝了会茶,却听那后园里动静还是不小,仍旧是不好走动,秦彦雅身为长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