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按了按空空的肚腹，认命地叹了口气，拿起阿葵放在旁的衣裳，件件地穿戴了起来。
窗纸上透进来些许微光，似是有些晕黄。
这应该是正房廊下的灯笼散出来的光。
秦素很快便穿好了衣裳，又在外头多套了件大斗篷，复又拿过旁的包袱，将里头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收起了包袱皮。
收拾停当后，她便走到窗边，拔下木栓，将窗扇推至最大，动作轻巧地翻了出去。
院子里并不算黑，正房的廊下果然点着两盏灯笼，那微弱的光线铺散开来，将这院子照出了片大致的轮廓。
借着这些微的光亮，秦素从窗口探身取出那加过料的茶壶，拿去了小厨房，将茶水倾了小半在大茶壶里，再拿了些用物，方返回她所住房间的窗边，将茶壶放了回去，再将窗子虚掩上了。
茶水去了半，任谁都会认为这是秦素喝的，稍后也不怕有人查问。
整个院子的人都在沉睡，秦素悄步踅至门边，侧耳听去，却闻门外亦是片安静，并无人声与走动的声音。
那些小蟊贼所下的迷药，果然极好。
她暗自赞了句，便探手自袖中取出小油壶，向门栓处滴了，无声地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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