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哪里当得起。”阿妥立刻不安起来,站在那里不停地挪着脚,两只手似也没处放般,看上去极是忐忑。
秦素便笑道:“此乃你们应得的,我说你们当得起,你们便当得起。”
傅彭此时便压了低声音,恭敬地道:“女郎说笑了。我们的切皆是女郎给的,女郎待我夫妻有再造之恩,这个恩,我家生生世世,皆不会忘。”
秦素闻言,清亮的眸子微微闪动,颔轻笑,道了个“好”。
知恩图报乃美德也,理应推崇。
傅彭便微弯了身子,向旁伸手道:“女郎请进屋叙话。”
阿妥连忙应声道:“正是,正是,女郎先进屋,外头还是有些凉的,女郎可莫要受了凉才是。”
她路絮语着,似是又回到了当年在连云田庄时的模样,秦素也不去打断她,任由她扶了胳膊,来到了厢房。
几个人分别落了座,阿妥又张罗着倒了茶来,秦素便转向旁的傅彭,轻声道:“时间紧迫,倒是不及说旁的,还请傅叔先告诉我,壶关窑那里,你们可查到什么?”
傅彭早有准备,此时便压低了声音道:“我悄悄地查了好些日子,只是那窑厂近来关着,出入只有几个管事并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