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直到双足麻亦未察觉。
此次来上京,吴老夫人带来的使女数量最多,连扫地的阿花也跟了来,几乎与在东萱阁时无异。想要在这样多的使女中,仅凭着声音便筛拣出那个神秘的女子,实在困难。
她总不好跑去祖母的院子里,挨个儿与那些使女们说话吧?
事情又回到了原点。
对于那个神秘的女子,秦素所知,仍旧不多。
不过,总算听清了对方的声音,这也算是点收获吧。
秦素如此安慰自己道,面终是起了身,迅而无声地循路返回。
盏后茶,当阿谷的身影鬼鬼祟祟地跨出清芷楼的角门后,秦素终于松了口气,轻轻关上窗户,回到榻上,将飞燕香囊重新挂在了帐中。
她背上的冷汗,至今未干。
今晚之事,可谓她重生后经历最险的次,而此次冒险所得的消息,更令她如坠入冰谷,从里到外皆是寒凉。
今夜那男子会说“挖坑”,会又说“塌窑”,秦素可以肯定,他说的定便是藏兵器之事。前世中元十五年,壶关窑搜出了暗藏的兵器,置秦家于死地,原来,这是中元十三年就提前布下的个局。
他们秦家何德何能,竟被人这样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