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立刻翻了个大白眼:“瞎想什么呢?先生如果回来了,还能轮得到你来问?”
那人被他抢白了几句,有些讪讪,摸着脑袋自嘲地道:“这倒也是,我算哪棵葱哪棵蒜啊,我就问问,就问问。”
这话引得众人皆笑了起来,便有人打趣他:“你就真是葱蒜,倒也能做道菜,可惜你连葱蒜都当不了。”
众人闻言,俱是哄堂大笑了起来,阿贵也咧嘴笑得欢,笑完了便又扳了脸,没好气地道:“都安生喝茶,别整那些多余的事儿,再有乱说的,别怪我翻脸了啊。”
众人近来常看他的冷脸,知道他惯喜欢耍个嘴狠,此刻也无人当真,便又人问:“既然不是东陵先生回来了,那两个又是什么人?”
阿贵朝天翻了个大白眼,鼻孔里哼了声,干脆就没理他。
倒是个坐在窗口喝茶的老者,迟迟疑疑地道:“我方才粗粗看了眼,那两个人……好像是那落天雷那件事里的那对父女。”
他的话立刻激起了阵骚动。
“真是那对父女?就是那个无赖胡天诬告的那对父女?”有人立刻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激动。
又有人问:“听说那小娘子生得极美,叟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