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地道:“庄子上有个姓汪的老叟,很爱喝酒,据说当年也是从颍川逃难来的,他有一次喝醉了曾跟我提过一句,说是当年的那场天灾,秦家死的人本不应该那么多,还说,秦家最可惜的,便是大郎君。”
“大郎君?”秦素的眸中划过了一丝讶然,“他说的是我长兄么?”
此言一出,她已是瞳孔微缩,后背发凉。
秦彦端那一双细瘦无力、瘫软在椅上的腿,蓦地闪现于她的脑海。
“不是现在府里的大郎君。”傅彭的语声传了过来,打断了秦素的思绪。
秦素一怔。
居然不是秦彦端?
“不是我长兄么?那又是谁?”秦素问道,眉间隐了一丝疑惑。
傅彭便道:“汪叟说的,乃是十几年前身故的大郎君。”
秦素愣了愣,旋即心头一紧。
秦世宏?
居然说的是秦世宏?!
秦世宏有什么可惜的?当年他读书不成,便去经商,将秦家打理得极好,后死于一场暴病。难道说,这其中会有什么问题?
秦素蹙眉凝思,眸光渐亮,俄顷后,又复归于淡然。
秦世宏的死,仍旧不能很好地解释秦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