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句“直到明年二月才会有雨”的预言,很可能会成真。
周妪忍不住上前两步,扶着一根廊柱,看着曲廊外那一线微微泛灰的天空。
“妪怎么了?是不是热得不舒服了?”身旁传来阿蒲轻脆的语声,一只软软的纤手,亦随着语声扶上了她的胳膊。
周妪自思绪里回过神来,转向阿蒲笑了笑,摇头道:“我无事的,就是觉得这天老是不下雨,有点奇怪。”
阿蒲笑了笑,一脸娇憨地道:“妪怎么还为这个愁?不下雨多好呀,一下雨路都不好走呢。”她一面脆生生地说着话,一面便扶着周妪往正房走,轻言细语地道:“太夫人一直等着妪呢,妪快随我来吧。”
周妪任由她扶着前行,含笑语道:“你不也不必扶我了,我自去便是。你去忙你的吧。”语罢,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
阿蒲自来乖巧懂事,莫说是德晖堂了,便是东西两院的一应人等,便没有不喜欢她的。
阿蒲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柔声道:“那我先下去了,妪慢行。”语罢便姿态端正地屈了屈身,步下了台阶,顺着白石路往院门的方向而去。
周妪目送她行远,方才转身撩开湘帘,进得屋中。
屋子里并未置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