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约乃是早就定下的,自李玄度应下那三件事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秦素是来听消息的。
可是,看此刻李玄度的神情,并不像是一切顺利的模样。
莫非出了什么事?
这般想着,秦素的一颗心已经提了起来。
“是不是有事?”她轻声问道,上前几步行至李玄度的身前,抬起头去看他,一面便顺手解下了幂篱。
那一幕玄青色的纱罗,瞬间倾落在光滑的木质地板上,似在她的裙角处堆了一层青霞,而她却根本无暇多顾。
答秦素的,是李玄度一如既往的冰弦之音。
他此刻的神情已不复方才的凝重,伸手向一旁的桌案示意了一下,便当先走了过去,坐在了扶手椅上。
秦素委实很想再翻个白眼。
这人有时候真是奇怪,明明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到头来却又偏偏不说,平白地叫人着急上火。
捺下满肚子的腹诽,秦素蹙着眉心,将幂篱悬去一旁的高架处,方来到案旁坐下。
如同上回一般,那桌案上摆满了精致的小食,一阵阵隐约而清淡的茶香,自那只描白槿纹青瓷壶中弥散而出,于房中流转不去。
这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