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亦会有变化。”
墨三闻言,面上的神情便有些不大自在。
推命定理风水堪舆,这本应是墨氏最擅长之事。然而,在桓子澄的面前,他却拿不起这个架子来。
墨家最精华的机关堪舆之术,早在三十多年前便失传了,就算还有那么一两个知晓此道者,亦只是通而不精,连普通的术数都比不过。
而在这些事情上,桓子澄却是比他这个墨家子弟还要在行,从最开始的寻宝探秘,再到之前的布局行刺,乃至于此刻对未来诸事的隐约预判,在在皆强出他墨三许多,似是比他这个墨氏子弟还要更像墨家人。
“如此,倒是我多言了。”墨三自嘲地笑了笑,一双和善的下垂眼却死死凝在桓子澄的身上,眸中锐意直若针尖,“却不知,郎君之言,应在何处?”
今年八月或九月会生何事?
还有明年春时至夏时,又会有什么变故?
桓子澄为何会如此笃定?
他接下来又要做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汇聚于脑海,令得墨三的神色变得极为肃然。
桓子澄却根本不曾看他。
他冰冷的眸光,直直抛向了不远处的那几竿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