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琴仔细端详着来人,认出正是桓家的一个管事,平素也算有些头脸,于是焚琴便老气横秋地朝他点了个头,将他引了进来,复又关好了屋门。
那管事进门后便向桓子澄行礼,恭声道:“大郎君,郎主请您快些回去,有客来访。”
有客?
桓子澄眉尖微蹙。
前世时,并没有这样的事。
再者说,如今的桓家哪里来的客?孤立辽西十余载,不得君心亲朋俱沓,有哪个吃饱了撑的跑来认桓家的门?
垂眸看向那个管事,桓子澄启唇问:“有客?从何处来?”语声中含着一股天然的冷意。
那管事将身子朝下躬了躬,语声越地小心谨慎:“回大郎君的话,来人是个比丘尼。”
比丘尼?
桓子澄眉峰微拢,沉吟片刻,蓦地瞳孔一缩。
比丘尼!
居然是比丘尼!
他的脑海中蓦地浮现出了一个瘦削的女子身形,淄衣芒鞋,高挑温婉眉目娟好。旋即,另一道身影便随之显现,在那张年轻而平凡的脸上,交织着悲愤痛苦以及疯狂的神情。
桓子澄的眸色动了动。
有趣。
如果这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