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有什么隐情呢,如今看来,是她想得太多了。
问话进行到这里,已经没什么可问的了。阿妥已然将所知全部奉告,虽然消息不算多,好在也不是一无所获。
探手自瓮中拣出一支茶花,秦素端详着那绯艳的花瓣,良久后,方轻语道:“罢了,我问完了。说来真是为难了你,多谢你陪我说了这么久的话。”
阿妥忙道了声“不敢”,又抬头去看,却见秦素拈花笑语,秋阳洒落在她的肩头,衬得她的眉眼越发清滟,明艳不可方物,容颜比之当年的赵氏还要夺目三分。
她怔怔地看着她秦素,心头倏然划过了一个模糊的念头。
只是这念头来得极快,她尚未来得及捕捉,却闻那厢秦素笑道:“叫你想了那许多旧事,只怕你这会脑袋要疼了。”
闻听此言,阿妥立刻便将那个飞闪而过的念头抛去了脑后,垂首道:“女郎这话实是折煞我了,陪女郎说说话,我心里很欢喜的。”
秦素和婉地笑了笑,语声柔和地道:“前事我已问完了,倒是垣楼如今的情形如何,我还要再多问一句。”
她与傅彭之间的联系并不敢太紧,故这一个月来,垣楼那里具体的情形如何,她并不确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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