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方找人问话,便发现这其中新安那一处的记载,约有两年多的空白,以时间推算,应该是在永平二十一年左右。”
薛允衍疏淡的眉蹙了蹙:“永平年间?那便是先帝还在位的时候了。”
薛允衡颔首道:“正是。就因为是先帝年间的事情,所以才有些不好查。不过好在时间隔得不算太远,也就是上三十来年的事,所以,我便又发现了吕家族谱中的一件怪事。”
此时,他二人已经行至游廊的边缘,正拾级而下,来到了园中。
细雪纷飞,将这所毫无景致可言的庭院也点缀得多了几分诗意,可是,这兄弟二人的神色却很是凝重,薛允衡的说话声也仍旧压得极低。
“我叫人偷出了吕氏族谱,连着翻了好几个晚上,终于叫我发现了一件怪事。”他的语声越发低微,几不可闻:“我发现,吕氏族谱比我薛氏族谱整齐百倍,根本无修改痕迹。”
“哦?”薛允衍淡静的眉眼之间,微现讶色。
薛允衡的话粗粗听来毫无问题,可若仔细推敲,便能从中嗅出一丝异样来。
举凡大族,修改族谱乃是大事,必须请族老、开宗祠,昭告一方,才可改动。便如薛氏,前几代也有过认义子、外室子认祖归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