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张大眼睛,紧紧地看着地上的那样东西,却见那小东西转了好一会后终是停了下来,安静躺在了地上,圆而光滑的一粒,晕致柔润。
那是……珍珠?!
秦素将眼睛睁到最大,看了看地上的珍珠,又扭头去看那灰衣女子。
那灰衣女子便立在她身前半步之处,秦素恰好可以看见,悬于她左耳的排珠耳环上,少了一粒珍珠。
这真是……好厉害!好阔气!
好大的手笔!
秦素瞪大眼睛看着灰衣女子,一颗心却是落回了肚中。
来人是友非敌,这是她先能够肯定的。
至于来人有什么目的……
管她有什么目的,活命才更要紧不是么?先活过了今晚再说。
此时,疤面男子正立在舱外,方才那种藐视一切的态度,自灰衣女子破壁而来之后,便再也不见。
他阴鸷的眼睛里,头一次露出了几分忌惮之色,整个人虽看似闲适,却是浑身紧绷蓄势待。
秦素不由大感痛快。
彼时欺人者,今日被人欺。
活该!
“何人?”疤面男子陡然喝问,语声沉冷,扫帚眉直直竖起,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