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地回身看去,却见在花厅前的石板地上,他的父亲萧以渐已是合身倒卧,显然是才从花厅里赶过来,便看见了箱子里的这两具死尸。
萧公望的脸色越加惨白,正想上前探看,却不妨旁边冷不丁地跑来了一个小厮,他跌跌撞撞一头撞在了萧公望的身上,随后慌张地禀报道:“快……郎主……不好了……老夫人她听说了卷棚里的事……已经厥过去了……”
满世界的惊呼与惊叫,满世界的混乱与仓惶。萧公望只觉得脚下的大地在不停在晃动,头顶的天空也摇晃得像是下一刻就要倾覆,而迎面飞来的细密雨雾则变成了冰冷的钢针,一篷篷地扎在他的脸上、他的身上。
萧氏自作孽,阖族不可活!
他的脑海中像是藏着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那声音不住地、反复地大声嘶吼出这十个字,刺得人耳鼓生疼。
萧公望想要说些什么,然而他张开嘴时,却喷出了一口艳红的鲜血,随后他整个人便猛地朝后倒去。
几乎与此同时,在花厅门前昏厥的萧氏老郎主——萧以渐,却莫名地从一阵混沌中清醒了过来。
他张开眼睛看向一片混乱的庭院,面色惨白、嘴唇乌紫,双颊泛出不正常的潮红,一双眼睛却亮得犹如两盏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