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之流,最近可有变动?”
“有的,女郎。”阿忍沉声回道:“程郡相前些时候将府里好生理了一遍,打杀了几个偷窃的仆役。”
秦素挑了挑眉。
程廷桢这样做的原因,想来还是双禾之罪的余波。他必定是先把那些栽赃的证物暗中处置干净了,这才放胆除去了身边的钉子。
蹙眉思忖了一会,秦素便道:“把程家那边的人撤回来罢,没必要再盯着了。”
阿忍应了个是,又问:“三郎君那里,可需多安排些人手盯着?”
秦素便掩唇笑了起来,道:“这倒不必了,我三兄那几下子,也不过就这么着。不过他倒还是有些真本事的,这才一病愈,他便搭上了范二郎。想来他是急于要给自己找个靠山,以应付我叔母的弹压。不过他许是不知道,范二郎可是男女皆可的。”
秦素之语涉及范氏隐秘,阿忍未曾言声,阿臻则是满脸的厌恶,恨声道:“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可不就是,还是我们阿臻说得对。”秦素拿扇子掩了唇,眉眼皆弯:“如今范二郎被人给整治了,想必最近几日又只能在平城风光风光了。”
说到此处,秦素便转向阿忍道:“还要劳你的驾将巡山之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