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夫人原本是抱着某些念头,这才出声妄图将水搅混,可她却忘了,蒋妪也是跟着吴老夫人从颍川出来的,其对当年之事的了解不比她们少,于是,高老夫人的那番话,便成了自取其辱。
正室夫人可以端着夫人的身份,不必抛头露面;而高老夫人当年不过是一介妾室,这样的礼遇,她可享用不到。
秦素弯眉笑了笑,又像是觉得这巴掌打得还不够响,便转向周妪求证道:“当年在颍川之时,果真老族长便是如此规定的么?”
周妪面色沉凝,点了点头,却并没说话。
其实,也真不需要她再说什么了,她此刻的意思已然足够清楚,众人又没瞎,自是知道蒋妪说得属实。
可是,若蒋妪并未胡言,则新的问题又接踵而至。
既有着如此严格的规矩,吴老夫人又如何可能去后山?她就不怕受罚么?
这是场中大多数人的疑问,秦素自是心中有数,于是便问了出来:“蒋妪,我还要请问一声,既是族规如此之严,那为何祖母又能跑去后山呢?”
蒋妪无声地叹了口气,道:“夫人那一次出门,也是事出有因,无奈之下才出门的。原本那天正轮到我们四房做洒扫事务,我与夫人去井旁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