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显然是听进去了。
施施然地喝了几口茶,秦素便向秦彦雅道:“长姊,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想的,不过我要告诉你,银面女的能为,远远超过你的想象。在银面女的棋盘里,长姊充其量不过是颗有用些的棋子罢了,以长姊的聪明,难道猜不出你也是被人利用了么?”
秦彦雅的面色越发冷峻,身体僵直如泥塑。
秦素便又漫声续道:“我猜,当初长姊派来宝去打听消息,便是在这银面女的提点下才去做的吧?长姊难道就不曾想过,她为何要将这些告诉你?难道她真是闲来无事,要替长姊出头么?那为何她又从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为何从不肯告诉长姊她的真实身份?甚至在与你说话时,她都很可能改换了声音。藏头露尾、行事诡异,这银面女果真是来帮着长姊复仇的么?她屡次三番让长姊出手毁掉秦氏郎君的名声,就如长姊无数次利用三兄与三姊一样,难道长姊便从不曾怀疑过么?此外,银面女的能为如此之大,手握各种毒药、迷药,她为何不自己将秦家财产夺来,还要巴巴地来给长姊做嫁衣裳,她图的什么?长姊,这些问题,你真的从来没考虑过?被人这样利用,长姊难道也不觉可悲?”
一连串的问题抛出,让房间里有了片刻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