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一个侍卫将他的身子按得跪了下去,而另一人则抓着他的发髻,强迫他抬起了头。
秦彦柏的头皮被人紧紧地往后扯着,连眼睛都闭不上。他只能张大了满是红丝的眼睛,看着眼前的情形。
“啧啧,当真是我见犹怜。”范大郎举起长剑,以剑尖轻抚着秦彦梨的脸,由额至颊,再至琼鼻樱唇,似有无限爱怜:“这般容色,我那五弟想必也是欢喜的。”
语声未落,长剑一伸。
雪亮的剑尖,无声地自心口没入,穿胸而出,拖下一条长长的血线,自后心露出一星银芒。
这一剑,竟是透体而入,将秦彦梨刺了个对穿!
德晖堂内外,一片死寂。
在这令人心悸的死寂中,唯有范大郎的笑声刺耳地响了起来。
此刻,看着被刺中心门的秦彦梨,他的脸上满是嗜血的欢愉,反手一拔。
“噗”,一声闷响,鲜红的血瞬间狂飙而出,溅了他满脸,却又被漫天的雨丝一点点冲刷而下。
他的衣襟上很快染了血渍,而他的神情,却显得那样地怡然与享受。
秦彦梨的身子正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昏迷中的她,似是感受不到这一剑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