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复思索着这些事,那厢归远的叙述也一直在继续。他说的皆是寂明在寺中修行之事,又一力言及他如何颖悟如何慈悲,关于其本身的情况,归远却是知之甚少。
秦素还有些不死心,数次打断他的叙述,以话探询,得来的回答却很不尽如人意。
不过,这也很容易理解。
这寂明居士既是个宗师级别的高手,则其行踪必定是掩藏得极好的,普通人根本不会察觉到他的异样。
待归远所述告一段落后,秦素便笑道:“一下子就叫您说了这么多话,您还是先喝口茶润一润罢。”
归远正说得口渴,见公主殿下如此体察入微,颇有些受宠若惊,连声道谢之后,便双手捧着茶盏大口喝起茶来。
秦素见状,便很体贴地叫阿栗将茶壶端了过去,和声道:“师父是方外之人,却是不惯有人服侍的,且自斟自饮便是。”
这话说得极为婉转,很是顾及归远的颜面。
这归远虽只是个扫地僧,但所谓的佛门清净地,在白马寺这种繁华寺庙中,那也不过是一句空话罢了。这归远在寺中日久,说句不好听的,他很是见识过些清净地中的人情冷暖,并非不通世故。
此时见秦素言行之间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