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生恕罪。”阿烈仍旧半跪于地,叉手说道。
莫不离转过眼眸,盯着他看了好一会,随后便疲倦地闭起了眼,挥手道:“罢了,你起来吧。此事你虽有错,大错却在我身上。”
阿烈闻言,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恭声道:“先生何错之有,这仍旧是我……”
“好了,不要再说了。”莫不离突兀地打断了阿烈的话,像是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阿烈立刻束手站好,再不发一言,院子里也再度安静了下来。
月华静静洒落,春风缱绻,抚过花坛边丛生的草叶,发出了极其细微的“刷刷”之声。
莫不离慢慢地踏上石阶,立在了廊下,寒声问道:“既说到了水宗,云宗近来如何?他老人家想必不会也做出什么不智之举吧?”
阿烈闻言,面无表情地道:“回先生,云宗仍隐于原处,并无动作。”
“总算有个能叫吾放心的宗师了。”莫不离伸手拍了拍廊柱,语声恢复了平静:“那边对他还如往常一样?”
“是,先生”阿烈说道:“先生也当知晓,云宗有一独门绝技,可将其武技境界压制于半步宗师之下,也正因如此,多年来他在那边始终沉敛,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