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着我们的棋子,去谋他自己的前程去了。”
从江仆射的行径来看,莫不离的这个推断很是顺理成章,只是,阿烈却似是并不赞同他的观点,沉思了一会后,便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先生恕罪,我与先生所见略有不同。我总觉得,这诸事之巧,不大像是江奉先能做出来的,倒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推动着整件事的走向。”
说到这里时,他上前两步,放低了声音道:“今天上晌我才收到消息,近来,桓四郎与卢家诸郎君极为交好,卢士纶对其甚是喜爱,多次召他去书房说话,而桓四郎对卢士纶亦甚是亲厚。”
他说到这里停了停,又续道:“便在十日之前,桓四郎与胞兄并卢氏诸郎君小宴,宴上也不知说了什么,桓四郎突然愤而离席,直奔卢士纶书房,二人在房中相谈良久,卢士纶更是亲自将外甥送出了书房。就在第二日,卢士纶便上了那道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