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世上无人知晓,可她终究还是那样地活着,活了二十八年。
那二十八年,就像是一圈耻辱的烙印,刻在她灵魂的深处,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甚至每一次呼吸,她的灵魂都被这烙印灼得生疼。
她想要逃开,逃得远远地,逃开那不堪的、充满屈辱的一生。
可是,无论她逃到哪里,哪怕她逃到了来生,这印记,却是始终不曾磨灭。
那样的一生,造就了现在的秦素,却也让她如堕深渊,难以自拔。
寒凉如水,瞬间便漫上了的心底。
“莫要难过。”
一道清冷的语声骤然响起,随后,一方折叠得方方正正的白棉布巾,便出现在了秦素的眼前。
她被这声音惊醒,抬头看去,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桓子澄已然来到了近前,正微俯着身子、伸长胳膊,将一方白布巾递予了她。
“莫要再哭了。”他说道。
清冷的语声,似寒夜更鼓,分明寒瑟,却又如一室微烛,让人觉出些许暖意。
秦素怔怔地看着他。
他执起她的手,将布巾放进了她掌中,寒凉的语声一如既往:“拿好了,莫难过。”
秦素茫然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