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微微垂首,凝神思索。
现在的她最想知道的是,这些药是混在哪一处的食水之中的,如果在平就宫就有人给太子与青桓下药,则此局的背后,或是“那位皇子”,或是一个比“那位皇子”还要熟悉皇城之人。
秦素还是认为,“那位皇子”的可能性最大。
因为,太子也在局中,而“那位皇子”最想要的,不正是太子之位么?
“殿下问起这些,我却一时答不出。”桓子澄的语声传来,仍旧是无甚起伏,只向秦素揖了个手:“劳殿下关切,只,此事未查清前,我不便多说。倒是太子殿下那边,比我这里更需注意。”
郭元洲是如何着的道儿,的确也是需要细查的,这话无需桓子澄来说,秦素自是有数。
他此刻所言,想必还是不愿正面回答于她。
秦素倒也没太介意,更未再坚持,只笑了一笑:“罢了,我问得太多了,倒叫桓郎为难。”
他方才说“家人作祟”,想必是不愿意提及桓氏内部的问题,所以始终不愿作答,秦素对此表示理解。
停了片刻后,她复又轻轻一叹,面色怅然:“至于太子殿下,他那边我却是够不着的。只能等有机会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