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又很快闭上了嘴,上前几步,拣起案上的毛笔,在一张白笺上写了几个字,递给桓子澄看。
桓子澄扫眼看过,便微微摇头:“我无事,只中了一种谜药罢了,如今药性也将过去了。”他面无表情地说着,将手指在案上轻敲了几下,淡声问:“跟在父亲身边的那个长随,长了一双倒八字眉的,叫什么?”
哑奴闻言,皱眉想了一会,便在纸又写了几个字。
桓子澄垂眸看着那纸,唇角轻轻一动:“原来是叫阿驹。”他没再说话,只向哑奴打了个手势。
哑奴立时躬了躬身,提笔便将阿驹的名字给涂掉了。
桓子澄的视线停落在纸上,微蹙了眉,沉吟语道:“此局之中,有一事古怪。在药性发作之时,殿门被锁,彼时我忽然听见有女子唱歌,歌声极诡,歌词亦叫人费解。”
他一面说话,一面便在那白笺上写了几个字,正是“鸭脚黄、岸山青”这六字。
“你叫人查一查,看看这是何处的方言。”他将纸推到到哑奴的面前。
哑奴将纸收了,仍旧是满脸的担心,而他看向桓子澄的眼神,就像是长辈在看着自己的孩子。
他目中的忧色,桓子澄自是感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