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歹也曾姊妹一场,殿下就来瞧瞧我们,我们便欢喜了,又何必……”
她说着又有点说不下去了,心中十分酸楚,不由又想起了彼时一家姊妹说笑谈天的模样,那个时候,这个六妹妹也总是这样,说起话来总是能引人发笑。
这一年多来,秦氏屡遭变故,家中兄弟姊妹渐已星散:秦彦雅在家庙静修,镇日里与青灯古佛为伴,几乎是从秦家绝了迹;秦彦梨惨死;秦彦柏不知所踪;大房俞氏一家又几乎与青州秦府断了往来。
还有钟家,如今也隐有不再甘愿为秦家趋策之意。秦家原本的窑厂如今几乎都关了,而钟景仁一手开拓的漕运却正在兴起,这让钟家从单纯地为秦家打理钱财,慢慢转变成了两姓合作,钟家也借机开启了属于他们自己的财路。
纵然秦彦婉相信,如今秦氏沉疴已去,秦彦昭等子弟俱皆有出息,往后必将变得更好,可每每回顾前尘,却也不免叫人心酸。
她将巾子按住眼角,泪流不止,一时间竟是无法言声。
见她如此,秦素忙笑着摆手道:“你可莫要这样说。我便是怕与你们生份了,这才没敢叫别人转送,而是由我自己过来了一趟。”
言及此,她语声微顿,停了片刻又续道:“在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