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我知道这很难。”秦素重重地点头,语中满是忧虑:“不过,我还是想请薛中丞想办法试一试。”
那一刻,她看向他的眼神中蕴满了恳求:“吕时行如果出了什么事,太子首当其冲要受波及,于我们这方极为不利。”
薛允衍没说话,只垂眸看着眼前的铁弦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素心下颇是焦躁,却也知道这事情根本急不来,想了想,又道:“如果有办法先把江九郎调回来,则吕时行回调的可能性又大了些。”
如果江九郎还留在泗水,吕时行却先回来了,则那些人又多了一个攻讦吕家与太子的把柄。
连个文弱的郎君都比不上,吕时行还称什么将军?
而若先调回江九郎,吕时行回来的时候则会相对轻松些。
听了秦素所言,薛允衍便微微颔首:“我想想办法罢。”
秦素心下略安。
薛允衍说想办法,就一定会有办法的。
这样一想,她这心里就有了底,忖了忖,蓦地便想起一件要事来,忙道:“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一件事。之前我有封信放在了陶家,交予陶娘子保管着,那信是给薛中丞的,麻烦薛中丞得了空儿去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