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忍迅速将字条收下,应了个是。
秦素轻声道:“此事颇为紧要,叫冯诸行事时小心些。”
阿忍再度应声道:“殿下放心。”
秦素微微颔首,一时间却是没说话。
那支缺瓣的梅花簪,一直都留在她的记忆深处,始终无解。而前段时间与薛允衍的那一次会面,却让她想起了许多。
这件事,她并不想交给薛家或程家的人去办,纵然请他们帮忙会更容易些,但她还是觉得,秦家的那些旧疮疤,有李玄度一个人知道也就足够了,她不想展示给更多的人去看。
阳光透过低垂的柳条,在朱漆栏杆上描画出疏落的影子,荷香随风浮动,红鲤在池中嬉游着,时不时冒出水面,吐几个水泡。
秦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蕴着潮湿的水意,西边的天空积着些云。
要下雨了。
她抬头看着天空出神,良久后,方才收回了视线。
“寂明居士其人,你们有没有查清楚?”她问道,语气中并无多余的情绪。
阿忍躬身回道:“禀殿下,寂明居士在白马寺常年静修,平素根本不见人,那寺里的僧众见过他的也没几个。自上回离开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