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之时,郎君恰好能赶上这场天子猎。”停了一刻,又问:“郎君可要参加?”
桓子澄掀开青帘朝外看去,淡然地道:“自是要参加的。”
就算是为了宫里的那个人,他也必须参加。
车轮辘辘、西风萧瑟,狭长的山道上,这一队车马渐行渐远,终是消失在了陡峭的山壁之间,唯余蹄音飒沓,随风四散开去。
坐在出城的马车上,秦素的耳畔,亦响起着稀落的蹄声,衬着那道旁微黄的杨树叶儿,萧疏而又苍茫。
“这都过了八月天儿了,天气倒也还不冷呢。”正在一旁调弄小火炉的白芳华便说道,一面便将擦得锃亮的铜壶搁在了炉子上。
铜壶里烧着热水,缓缓地冒着热气,车厢里便也有了几分氤氲。
阿栗此时便笑道:“原先在青州的时候,我还当全天下的秋天都是一个样儿的呢,后来去了上京我才知道,上京的秋天比青州可冷得很,我就以为再不会有地方比上京更冷了,谁想我却又来到了大都。”
这话说得秦素与白芳华皆笑了,白芳华便道:“可见你这见识是长了,说起来,我倒是从没往南方去过。听人说,南边儿的冬天也很暖和。”
“可不是么?”阿栗立时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