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
她越是这样沉默,岳秀菊面上的惶惶之色便愈浓。
她不再敢说话,亦步亦趋地地跟在秦素身后半步的位置,一眼珠子四下乱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时,一阵山风蓦地拂过,吹乱了秦素的衣裙与发鬓。岳秀菊连忙殷勤地上来替她整理衣鬓,一面便陪笑道:“这地方就是风大了些,殿下要不要寻面幂篱戴一戴?”
秦素不语,唯似笑非笑的眼神在她的身上兜了个圈儿。
岳秀菊本就心中有鬼,此时被她看得发毛,不由自主地便垂下了头去。
两个人安静了片刻,秦素便施施然地拂了拂衣袖,淡声问道:“说罢,你腕子上那只鎏金糖玉镯子,是打哪儿来的?”
('gad2}h(ex){}岳秀菊被问得一愣,旋即便醒过了神,下意识看向了自己的手腕。
因要替秦素打理衣裳,她的衣袖半卷了上去,露出了腕子上水头极好的一枚手镯,那上头的鎏金在半阴的天光下也亮得耀眼。
岳秀菊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忙不迭将手腕缩进了袖中,慌乱地道:“殿下说笑了……殿下许是看错了罢……我哪儿有什么值钱的镯子?这个是……是黄石头打的,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