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过的柔和与温软。
“别看了,哑叔早就走了。”他说道,语声含笑,还隐着几许淡淡的宠溺。
秦素并不曾察觉出这位桓氏大郎君的反常,仍旧目注着哑奴消失之处,咋舌道:“这一位的……武技,怕不是……顶尖儿……的了吧!”
听了她的话,桓子澄冰冷的面上便漾起了笑意,点头道:“殿下高见。”
秦素这时候已经恢复了一些,脸也没那么僵了,唯喉头仍旧时有刺痒。
此时,便闻桓子澄又道:“以殿下所见,审一审那个小宫人才是人尽其用;然以我看来,那小宫人不审也罢,因问也问不出多少东西来,反倒费手脚,倒不如杀了干净。”
他难得说出这样的长篇大论,秦素侧首想了想,便也点头道:“桓郎所见极是。”
两个人所处的位置不一样,实力也相去甚远。所谓一力降十会,桓子澄有像哑奴这样的高手在,他还用得着去审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宫人么?
这般想着,秦素便清了清嗓子,向桓子澄微笑道:“说来却是我失礼在先,尚未谢过桓郎相助之恩。”说着便屈了屈身。
纵使满身血迹,发鬓散乱,可她这一折腰、一屈膝,却仍旧优美如舞蹈,而她的神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