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揶揄道:“却原来,名传天下的青桓,也会招摇撞骗。”
桓子澄手扶佩剑,将身上的披风展了展,神情坦然:“所谓术数,有一多半是唬人的。殿下与臣异曲同工,倒也有缘。”
他说到此处停了停,又道:“我以术数为名,诓了从前一位大谋士入我麾下,殿下想必听说过苏长龄其人吧?”
秦素恍然大悟,看向桓子澄的眼神中满是钦佩:“原来,苏先生是郎君的人。”顿了顿,又震惊地张大了眼睛:“据我所知,苏先生乃是江仆射最为信重的门客,这难道……”
“不过一枚棋子尔。”桓子澄淡然地说道,态度十分坦荡。
说罢此语,他便又凝目看向了秦素,神情转肃:“我与殿下所处的位置不同,所临的事件亦不同。然,我与殿下行事的手法,却颇为相似。殿下提前布下东陵野老一子,便如我提前安排下苏长龄。殿下若是男子,这一份深谋远虑,必成大事。可惜殿下是女子……”
他话未说完,便摇头不语。
秦素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的确,若她身为男子,那么,有许多事情她都能放手去做,亦能凭借本事收服人心,那些人就算臣服于她,亦不会觉出屈居于女子之下的难堪,而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