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子澄冰冷的语声随风而来:“桓府中诸处秘室,郡王尽皆授于阿蒲。想必当年郡王与家君,或者说是与我桓氏,关系匪浅。”
语声一落,画幅立散。
霎那间,那画中高士便转作了阴鸷男子,只一个眼神,便叫人心生寒意。
“我与尊君之事,不提也罢。”莫不离想也未想,言简意赅地回了一句。
看起来,他是根本不想说起这段往事了。
桓子澄倒也没太坚持,淡然地道:“郡王若不想说,便不说罢。”
两个人皆是轻提轻放,这事儿就此揭过。
见桓子澄居然不曾追问,莫不离的面上,便又有了一个虚浮的笑:“都督大人果是人中龙凤,气魄不凡。”
“郡王还请继续往下说便是。”桓子澄没接他的话茬,态度仍旧是淡淡的。
莫不离闻言,面上便又生出了些许怅惘,安静了一会儿后,方再度续道:“永平十五年,也就是我十二岁那年,有一天晚上,我家中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正是当年逃去颍川的皇祖父的心腹。彼时的他已然失却了武技,状若老农,还得了重病,已是命不久矣。他自知时日无多,这才拼着九死一生潜进王府,见了我父王最后一面。便是在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