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是说真的?”阿烈的语声喃喃地传了过来,带着极度的不确定。
他的面色比莫不离也好不了多少,惨白如纸,双眼如黑洞一般看着秦素。
秦素没说话,只探手自袖中取出一页纸,交予了哑奴:“劳哑叔送过去给他们瞧瞧。”
哑奴接过信,大步行至莫不离身前,将信递了过去。
莫不离却没有伸手去接。
他像是有点不知该怎么做,冰冷的眼珠子定定地望向那信纸,两只手却死死地负在身后,甚至扭过头去,闭起了眼睛。
他的脸色非常地白,一丝血色亦无,紧闭的唇抿成直线,唯眼皮之下,偶有浮动。
他纯然出自于本能地做着这些,仿若一点也不知道,这一刻的他,几如稚儿。
阿烈看了他一会,无声地叹了口气,上前接过信,在莫不离的身侧慢慢展开。
“这是靖王当年的亲笔信,本宫叫人拓了副本。”秦素淡然说道,似是微有些歉然:“还有几样靖王当年留下的信物,本宫亦拿到了,只此时却不好请二位观瞧。”
分明是很诚恳的话语,可听在莫不离耳中,却像是一记记重锤,锤得他满耳嗡鸣。
他像是被这声音蛊惑了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