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我的盒子啊——”被拎着的男人又哭又喊,引得围观的群众又多了一层。大姑娘小媳妇们纷纷附耳低语,至于男人和大娘们,那则是嗓门有多大,声音就有多大的在那里胡乱猜测。
“这不是镇北老贾吗?他又拿着那个破盒子上镇里来了?”
“可不是,这一次啊,是彻底惹到赵老板喽!啧啧,挨了好一顿打啊!”
“唉,想必又是为了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吧?”
男人听到这些议论声,原本的哭喊瞬间变成嚎嚎大哭,也再说不出只言片语,只是哭得特伤心。街坊邻居议论归议论,却没有一个人上来劝的。
且从他们的言语中,依稀可以听出这个男人在他们眼里那是既可怜又可恨的那一类。
这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唐小雨抱着盒子跟在后面,听着他的嚎哭,不禁暗自吐槽:尼玛,这盒子是你爹啊,哭得这么伤心。
被尚君竹附身的壮汉将男人拎到一个稍微背着闹市,人烟稀少的茶肆。将他放下之后,让她赶紧买下盒子,他先把壮汉的身体送回去。
孟诗晨把木盒往哭得满脸鼻涕眼泪的男人面前一推,他立刻宝贝似的抱过去。
泪眼婆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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