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房间,一股略刺鼻的味道传来。她立刻用巾帕捂住口鼻道:“卫师兄,有劳你去厨房再烧一湓水端过来,温水就行。”
卫毕之虽然疑惑,却什么也没问径直离开了房间。他离开后,孟诗晨捡起桌子上的小扇子和冒烟的紫砂壶继续对着贾忠孝头上那朵已经快焉下去的红花一个劲儿的扇。
更多的浓烟冒出来,隐隐可见花瓣颤动着,似乎很难受。
贾忠孝被点了穴道绑在椅子上,眼睛上覆着黑色的厚布条,嘴巴也被堵住。他不知道生了什么,只是一个劲的使劲呼吸,估计从这朵花传给他的感应,多半是火灾这样的讯息。
等花瓣全部焉下来之后,她打开包裹取出小刀。打散贾忠孝头的瞬间,孟诗晨猛地倒吸口凉气,头皮上植物根系的纹路清晰可见,她撩着他枯黄的头,嚓地一刀割下去。
片刻之后,贾忠孝头上有根系的地方头近乎都被她切掉大半。要不是技术太差,她已经给他挨着刮掉了。
蒙着眼的贾忠孝在黑暗中绷紧动不了的身体,汗珠大颗大颗的滚落。他能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头上做什么,却测不出此人具体的想法,因而升起无端的恐惧。
可即使是这样,贾忠孝的眼皮也渐渐就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