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才嘻嘻哈哈的可爱老头子完全不同。
他用拐杖点了点地面：“而且，你要是一辈子都找不到解除秘术的办法呢？老夫可没办法在玄指门帮你一辈子。”
孟诗晨听着老者打击人的话，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李商影劝解道：“师父，你不如就答应下来，毕竟灵山派弟子单薄。那个卫毕之听说又是不错的人才，师叔不会夺人所爱的。”
“说得轻巧，玄指门虽然不会抢别人的弟子。但也不会容自己的弟子被人抢走，更容不得一人拜两门派。上次为师就不敢给你师叔说那小子曾经是灵山派的弟子。恢复记忆那就是害了那小子！你们一个个的看起来也不蠢，怎么就那样傻呢？”
恢复记忆就是害了卫师兄……听到这句话的孟诗晨沉默了。
她幻想过不止一次卫师兄恢复记忆的场景，有灵山派整个门派开心迎接他的场景，有玄指门可惜一个好苗子弟子的场景，也有他在两难境地选择哪个门派都不去的场景。
可就是没想到玄指门居然还有一条“不容一人拜两个门派”的规矩。
“就算是失忆被玄指门的人收为弟子也算是拜两个门派？可是卫师兄他本人根本就不知道啊！他或许是因为受巫门秘术的影响才失忆的，可以